第二十二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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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學校後為了不被別人看見同居的事情，給李婉倩帶來麻煩，陳宴初就她的宿舍搬了出來。
站在次臥門口，李婉倩看著收拾行李的陳宴初說。
“其實你繼續住也可以的。”
她承認她有一點點舍不得他。
說完這句話她又忍不住唾棄自己，花心花到救命恩人頭上了。
陳宴初提起自己的行李箱，微微彎腰摸了下李婉倩的頭。
“希望下次我住進來，不用像偷情一樣。”
“……”
李婉倩偏過頭，紅紅的耳朵暴露在陳宴初面前。
原來還是會不好意思。
“你少抽點煙，對身體不好。”
她雖然沒見過陳宴初在宿舍抽煙，但是每次去他辦公室還是會發現煙灰缸裏的煙蒂。
“在戒了。”
不能多耽誤了，一會兒老師們就該回來了。
送走了陳宴初，李婉倩蜷縮在陳宴初常坐的沙發上，周圍好像全是他的痕跡，好像又什麽都沒留下。
想著想著腦袋就變得昏昏沈沈。
上次在沙發上睡覺感冒的事情讓她記憶太深刻了，盯著瞌睡，李婉倩飄回了房間，倒頭就睡。
意識漸漸模糊，李婉倩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。
這裏的每一個人都穿著民國的衣服。
“李書桓。”
李書桓？不應該是何書桓嗎？
李婉倩還沒想出個所以然，後背就被人拍了一下。
“發什麽呆，陳宴初腰跳江了。”
“什麽？”
那人拉著李婉倩來到橋上，果然陳宴初站在橋上，她還沒來得及叫他，陳宴初就跳了下去。
“都怪你，都是你太花心，一下喜歡上兩個人，現在他們兩個都因為你不幸福。”
李婉倩慌了，一把推開面前一只巴巴的人，準備跳下去救陳宴初，手去被一個人抓住。
“放開老娘！”
“小妹妹。”那人的聲音卻讓李婉倩放棄掙紮回過頭。
“你是小哥哥嗎？”
那人面容模糊，聲音卻很熟悉。
“是的，我回來娶你了。”小哥哥朝她伸出手。
自己等了那麽久的人終於回來了，可是看著小哥哥的手，李婉倩卻猶豫了。
“李老師。”第三個男人出現，面容依舊模糊。
“你是？”
“我是星光呀，你不是喜歡我嗎？”
星光看見小哥哥，像是看見了自己一樣，他明白了什麽質問李婉倩。
“他是誰，為什麽我們這麽像，我是他的替身嗎？”
“我……”李婉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陳宴初還在江裏掙紮，李婉倩奮不顧身跳了下去。
都是因為救人重要，她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。
剛觸碰到冰冷的湖水，李婉倩就醒了過來，大口喘氣。
難道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？
是不是該早一點做出選擇？
後面李婉倩就沒再睡著，導致她白天上班的時候精神都不好。
吃飯的時候遇見陳宴初。
“你怎麽了，臉色好像很不好。”
看見陳宴初，她又想起了昨天的夢，他絕望的眼神和他毫無留戀的跳下橋。
李婉倩後退一步，躲開了陳宴初的觸碰。
“我沒事。”
陳宴初僵在原地，兩人的關系不是已經更近一步了嗎？
為什麽他剛搬出來一切又回到了原點？
得不到答案，做不出選擇，李婉倩幹脆選擇了逃避，用工作麻痹自己。
陳宴初來找過她幾次，都被她躲掉了，連星光的消息她都沒回了。
也許是不想再熱臉貼冷屁股，兩人都沒再找過她。
轉眼一個月過去，明天就放寒假了。
忙碌的生活告一段落，但是她並不開心，沒有忙碌的生活，他又要開始胡思亂想。
第二天李婉倩交代好作業和寒假的註意事項，就算放假了。
放假了她也不打算在學校朱，就搬了回去。
剛回家那兩天李婉倩的父母一直追問她跟陳宴初怎麽樣，李婉倩都是挺好的，其餘什麽都不說。
次數多了他們也不再問。
年前鐘念她們組了個局，就她們玩得好的那五個，李婉倩沒理由不去，正好散散心。
可等她到了地方就後悔了，可沒人告訴她陳宴初也會來。
她推開門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角落的陳宴初，對方也看見了她。
也不知道他們怎麽知道了自己和陳宴初的事情，整個局都在撮合兩人。
還把他倆擠在角落裏。
李婉倩被她們推搡，自己只能往陳宴初那邊退。
陳宴初倒是坐在那裏紋絲不動，手放在李婉倩身後的沙發靠上，像是等著他們把她推進他懷裏。
也許是她眼中的抗拒太明顯，陳宴初出聲替她解圍。
“好了，不要再鬧了。”
察覺兩人之間的氛圍不太美好，也就沒人鬧了。
何卿湊在鐘念耳邊輕聲問。
“你不是說倩倩都去過陳宴初家裏了嗎？還說阿姨看好陳宴初。”
“真的，我親眼看到的，也是阿姨親口跟我說的。”
“那這……”
“我也不知道呀！”
氣氛變得怪異，熱場王張德澤出聲。
“大家別幹坐著，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。”
沒人反對，他拿出個空的酒瓶。
“轉到誰，誰就接受懲罰。”
開始幾輪都是轉到了他們四個，兩個男生出了不少醜，氣氛也活躍了起來。
這一次酒瓶轉到了陳宴初，所有人都沈默下來，紛紛看向他。
“真心話吧。”他直起身子緩緩開口。
之所以不選擇大冒險是因為他怕他們要他對李婉倩做什麽出格的事。
他不想讓她不開心。
“我來問。”何卿舉起手。
她的眼睛在兩人之間打轉問道：“陳醫生，喜歡的最久的女生喜歡了多久？”
這個問題一出，李婉倩緊張得抓緊了手中的杯子，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緊張。
“二十年。”
李婉倩放在桌下的手猛地用力。
騙子，說什麽從始至終都只有她，明明二十年前兩個人根本不認識。
這個回答讓在場的人都懵圈了，他們兩個認識這麽久了嗎？
“下一個。”張德澤拉回何卿，轉動了瓶子。
好巧不巧，這次轉到了李婉倩。
“我來問吧。”陳宴初開口。
“你還喜歡你的白月光嗎？”
李婉倩楞了幾秒，彎唇笑了一下，眼裏的愛意藏不住：“喜歡呀！”
包間裏的人再次蒙圈，什麽白月光呀？
“砰！”
眾人看過去，一個杯子被陳宴初摔在地上，然後他拉著李婉倩快步走出去。
“不會出什麽事吧？”鐘念焦急的問。
商晟辛安撫的拍拍她的背：“跟出去看看。”
李婉倩被陳宴初拉到路邊，她用力甩開了他的手。
“你幹什麽！”
“幹什麽？”陳宴初的胸膛因為氣憤劇烈的起伏，眼尾染上了紅色，緊繃的下顎顯示了他現在花了多大的力氣在忍耐。
“李婉倩，你說話能不能算點數，你能不能不要一次又一次的騙我！”
“我騙你什麽了？”
“你說你會忘掉他的。”
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，近到李婉倩可以看清楚陳宴初眼裏的淚花和絕望。
那你呢？你不也騙了我嗎？說什麽從始至終只有我，卻有一個愛了二十年的人。
李婉倩故作輕松和無所謂的樣子說：“那真抱歉，我忘不掉我也不打算忘了！”
陳宴初後退一步，雙手掩面蹲了下來。
看來得不到的東西真的不能強求。
鐘念四人追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李婉倩轉身離開，而陳宴初掩面蹲在地上的場景。
不放心李婉倩就這麽一個人走，鐘念和商晟辛追了上去。
何卿交代張德澤。
“你在這裏等我，我有話想跟他說。”
張德澤點頭，讓她放心去。
“陳醫生。”
聽見有人喚自己，陳宴初擡起頭，看見的卻是蹲在他面前的何卿。
擦幹臉上的淚，陳宴初盡力平穩了自己的情緒。
“什麽事？”
可是顫抖的聲線還是出賣了他。
這讓何卿很心疼，她決定幫幫他們。
“我給你說個秘密吧。”
“什麽？”
幾年前李婉倩還在讀大學的時候，有很多追求者，可是她一個也沒接受。
其中就出了一個病態的追求者，那人覺得得不到就毀掉。
有一天他給李婉倩打電話告訴她，如果她不出來，他就去跳江。
可是等李婉倩到地方的時候那男生根本不在，只有一群流氓等著她。
漆黑的小巷子裏，一戶人家都沒有，她撕心裂肺的求救，無人回應。
後來她踢了一腳準備侵犯她的流氓的命根子，趁著混亂死命往外跑。
卻被那群流氓抓住頭發拖了回來。
頭皮的疼痛和皮膚摩擦在地上的疼痛，讓她幾乎昏厥，只能咬破舌頭讓自己保持清醒。
危急關頭，路過的一群年輕學生救了她，她才抱住了清白。
這件事情她不敢讓自己的父母知道，還是讓何卿跟張德澤去警察局接的她。
“可是那件事情在她心裏留下了很深的陰影，從警察局出來後她先是去換了衣服，然後連夜去剪了頭發。她很喜歡長發的，還喜歡把頭發弄得卷卷的。但是那次以後，她再也沒有留過長發。有人追求她，她也從來都不相信對方的真心。”
說完何卿嘆氣。
“陳醫生，我看得出來，你是真的喜歡倩倩，倩倩也喜歡你，只是她自己還沒察覺到。她曾經說過，自己從來都沒有被堅定的選擇過。這一次請你堅定的選擇她吧！相信我她不會讓你失望的，同樣的你應該也非她不可了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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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次臥門口，李婉倩看著收拾行李的陳宴初說。
“其實你繼續住也可以的。”
她承認她有一點點舍不得他。
說完這句話她又忍不住唾棄自己，花心花到救命恩人頭上了。
陳宴初提起自己的行李箱，微微彎腰摸了下李婉倩的頭。
“希望下次我住進來，不用像偷情一樣。”
“……”
李婉倩偏過頭，紅紅的耳朵暴露在陳宴初面前。
原來還是會不好意思。
“你少抽點煙，對身體不好。”
她雖然沒見過陳宴初在宿舍抽煙，但是每次去他辦公室還是會發現煙灰缸裏的煙蒂。
“在戒了。”
不能多耽誤了，一會兒老師們就該回來了。
送走了陳宴初，李婉倩蜷縮在陳宴初常坐的沙發上，周圍好像全是他的痕跡，好像又什麽都沒留下。
想著想著腦袋就變得昏昏沈沈。
上次在沙發上睡覺感冒的事情讓她記憶太深刻了，盯著瞌睡，李婉倩飄回了房間，倒頭就睡。
意識漸漸模糊，李婉倩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。
這裏的每一個人都穿著民國的衣服。
“李書桓。”
李書桓？不應該是何書桓嗎？
李婉倩還沒想出個所以然，後背就被人拍了一下。
“發什麽呆，陳宴初腰跳江了。”
“什麽？”
那人拉著李婉倩來到橋上，果然陳宴初站在橋上，她還沒來得及叫他，陳宴初就跳了下去。
“都怪你，都是你太花心，一下喜歡上兩個人，現在他們兩個都因為你不幸福。”
李婉倩慌了，一把推開面前一只巴巴的人，準備跳下去救陳宴初，手去被一個人抓住。
“放開老娘！”
“小妹妹。”那人的聲音卻讓李婉倩放棄掙紮回過頭。
“你是小哥哥嗎？”
那人面容模糊，聲音卻很熟悉。
“是的，我回來娶你了。”小哥哥朝她伸出手。
自己等了那麽久的人終於回來了，可是看著小哥哥的手，李婉倩卻猶豫了。
“李老師。”第三個男人出現，面容依舊模糊。
“你是？”
“我是星光呀，你不是喜歡我嗎？”
星光看見小哥哥，像是看見了自己一樣，他明白了什麽質問李婉倩。
“他是誰，為什麽我們這麽像，我是他的替身嗎？”
“我……”李婉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陳宴初還在江裏掙紮，李婉倩奮不顧身跳了下去。
都是因為救人重要，她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。
剛觸碰到冰冷的湖水，李婉倩就醒了過來，大口喘氣。
難道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？
是不是該早一點做出選擇？
後面李婉倩就沒再睡著，導致她白天上班的時候精神都不好。
吃飯的時候遇見陳宴初。
“你怎麽了，臉色好像很不好。”
看見陳宴初，她又想起了昨天的夢，他絕望的眼神和他毫無留戀的跳下橋。
李婉倩後退一步，躲開了陳宴初的觸碰。
“我沒事。”
陳宴初僵在原地，兩人的關系不是已經更近一步了嗎？
為什麽他剛搬出來一切又回到了原點？
得不到答案，做不出選擇，李婉倩幹脆選擇了逃避，用工作麻痹自己。
陳宴初來找過她幾次，都被她躲掉了，連星光的消息她都沒回了。
也許是不想再熱臉貼冷屁股，兩人都沒再找過她。
轉眼一個月過去，明天就放寒假了。
忙碌的生活告一段落，但是她並不開心，沒有忙碌的生活，他又要開始胡思亂想。
第二天李婉倩交代好作業和寒假的註意事項，就算放假了。
放假了她也不打算在學校朱，就搬了回去。
剛回家那兩天李婉倩的父母一直追問她跟陳宴初怎麽樣，李婉倩都是挺好的，其餘什麽都不說。
次數多了他們也不再問。
年前鐘念她們組了個局，就她們玩得好的那五個，李婉倩沒理由不去，正好散散心。
可等她到了地方就後悔了，可沒人告訴她陳宴初也會來。
她推開門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角落的陳宴初，對方也看見了她。
也不知道他們怎麽知道了自己和陳宴初的事情，整個局都在撮合兩人。
還把他倆擠在角落裏。
李婉倩被她們推搡，自己只能往陳宴初那邊退。
陳宴初倒是坐在那裏紋絲不動，手放在李婉倩身後的沙發靠上，像是等著他們把她推進他懷裏。
也許是她眼中的抗拒太明顯，陳宴初出聲替她解圍。
“好了，不要再鬧了。”
察覺兩人之間的氛圍不太美好，也就沒人鬧了。
何卿湊在鐘念耳邊輕聲問。
“你不是說倩倩都去過陳宴初家裏了嗎？還說阿姨看好陳宴初。”
“真的，我親眼看到的，也是阿姨親口跟我說的。”
“那這……”
“我也不知道呀！”
氣氛變得怪異，熱場王張德澤出聲。
“大家別幹坐著，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。”
沒人反對，他拿出個空的酒瓶。
“轉到誰，誰就接受懲罰。”
開始幾輪都是轉到了他們四個，兩個男生出了不少醜，氣氛也活躍了起來。
這一次酒瓶轉到了陳宴初，所有人都沈默下來，紛紛看向他。
“真心話吧。”他直起身子緩緩開口。
之所以不選擇大冒險是因為他怕他們要他對李婉倩做什麽出格的事。
他不想讓她不開心。
“我來問。”何卿舉起手。
她的眼睛在兩人之間打轉問道：“陳醫生，喜歡的最久的女生喜歡了多久？”
這個問題一出，李婉倩緊張得抓緊了手中的杯子，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緊張。
“二十年。”
李婉倩放在桌下的手猛地用力。
騙子，說什麽從始至終都只有她，明明二十年前兩個人根本不認識。
這個回答讓在場的人都懵圈了，他們兩個認識這麽久了嗎？
“下一個。”張德澤拉回何卿，轉動了瓶子。
好巧不巧，這次轉到了李婉倩。
“我來問吧。”陳宴初開口。
“你還喜歡你的白月光嗎？”
李婉倩楞了幾秒，彎唇笑了一下，眼裏的愛意藏不住：“喜歡呀！”
包間裏的人再次蒙圈，什麽白月光呀？
“砰！”
眾人看過去，一個杯子被陳宴初摔在地上，然後他拉著李婉倩快步走出去。
“不會出什麽事吧？”鐘念焦急的問。
商晟辛安撫的拍拍她的背：“跟出去看看。”
李婉倩被陳宴初拉到路邊，她用力甩開了他的手。
“你幹什麽！”
“幹什麽？”陳宴初的胸膛因為氣憤劇烈的起伏，眼尾染上了紅色，緊繃的下顎顯示了他現在花了多大的力氣在忍耐。
“李婉倩，你說話能不能算點數，你能不能不要一次又一次的騙我！”
“我騙你什麽了？”
“你說你會忘掉他的。”
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，近到李婉倩可以看清楚陳宴初眼裏的淚花和絕望。
那你呢？你不也騙了我嗎？說什麽從始至終只有我，卻有一個愛了二十年的人。
李婉倩故作輕松和無所謂的樣子說：“那真抱歉，我忘不掉我也不打算忘了！”
陳宴初後退一步，雙手掩面蹲了下來。
看來得不到的東西真的不能強求。
鐘念四人追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李婉倩轉身離開，而陳宴初掩面蹲在地上的場景。
不放心李婉倩就這麽一個人走，鐘念和商晟辛追了上去。
何卿交代張德澤。
“你在這裏等我，我有話想跟他說。”
張德澤點頭，讓她放心去。
“陳醫生。”
聽見有人喚自己，陳宴初擡起頭，看見的卻是蹲在他面前的何卿。
擦幹臉上的淚，陳宴初盡力平穩了自己的情緒。
“什麽事？”
可是顫抖的聲線還是出賣了他。
這讓何卿很心疼，她決定幫幫他們。
“我給你說個秘密吧。”
“什麽？”
幾年前李婉倩還在讀大學的時候，有很多追求者，可是她一個也沒接受。
其中就出了一個病態的追求者，那人覺得得不到就毀掉。
有一天他給李婉倩打電話告訴她，如果她不出來，他就去跳江。
可是等李婉倩到地方的時候那男生根本不在，只有一群流氓等著她。
漆黑的小巷子裏，一戶人家都沒有，她撕心裂肺的求救，無人回應。
後來她踢了一腳準備侵犯她的流氓的命根子，趁著混亂死命往外跑。
卻被那群流氓抓住頭發拖了回來。
頭皮的疼痛和皮膚摩擦在地上的疼痛，讓她幾乎昏厥，只能咬破舌頭讓自己保持清醒。
危急關頭，路過的一群年輕學生救了她，她才抱住了清白。
這件事情她不敢讓自己的父母知道，還是讓何卿跟張德澤去警察局接的她。
“可是那件事情在她心裏留下了很深的陰影，從警察局出來後她先是去換了衣服，然後連夜去剪了頭發。她很喜歡長發的，還喜歡把頭發弄得卷卷的。但是那次以後，她再也沒有留過長發。有人追求她，她也從來都不相信對方的真心。”
說完何卿嘆氣。
“陳醫生，我看得出來，你是真的喜歡倩倩，倩倩也喜歡你，只是她自己還沒察覺到。她曾經說過，自己從來都沒有被堅定的選擇過。這一次請你堅定的選擇她吧！相信我她不會讓你失望的，同樣的你應該也非她不可了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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